星期五, 11月 04, 2005

睡意來了

清晨四點三十九分,我揉著惺忪的睡眼起床.
不是不累,而是蚊子吵的我無法入眠.
這幾天發生的回憶如流水般傾倒進我的心裡.
棋堂的笑話,因為講了四個所的seminar,我都會背了,
他的表情和聲音,我都還那麼鮮明.
昨天的小排也還歷歷在目.
伯鈞的吉他和不知道為什麼要搞笑的分享,
俊良的憨厚,美欣的笑容,還有美麗的Sharon,
序慈姊清朗的聲音,緊張而疲憊的我,
念鄉第一次來到我們中間聚小排.
跟念鄉說話可以紓解我的不自在和焦慮,
我覺得我還比較像第一次來的,
這個排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陌生,
也有我不知道的共同回憶,
有時候他人的自在也成為我的羨慕.
你這生長在鄉下的小姑娘,
來到人才濟濟的大城市,
帶著爸爸媽媽的期望,
和想念家鄉的鄉愁,
有一種極度的矛盾與不協調,
明明就有一個很親密的人在那之中,
卻反而更不自在,
彷彿他是他們的,
與我無關.
因為總是要裝做不太熟.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我,真的很不舒服.

昨天中午的爭吵,言詞的劇烈,和態度的漠然,
我不知道要如何跟晚上談吉他說笑的人連結在一起,
彷彿我是帶給他惡劣心情的源頭,
而其他人所帶給他的喜樂尷尬地飄蕩在我的耳邊,
拘謹的我,假裝泰然,
真是遜到不行,
我像是鬼魔的化身,張牙五爪的背後是脆弱地無法翻身.
誰能救我呢?
這樣的我,活著究竟為什麼?
追趕著我的作業,當不成諮商師,
(有諮商師如此不會生活嗎?)
哈哈
你說你是天上的父,
那麼你看見我的苦痛嗎?
我的心在滴血,是黑色的,
等他流盡我會有一顆全新的心嗎?





你能不能有點操練?
你能不能否認一下你的己?

是啊,我再繼續這樣墮落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
我本來就是黑暗的深淵
現在主的光線照不到我,
整個空氣都是陰沉,


諮商諮商
幸或不幸

有神之氣之屬神的人
怎麼會如此溝通不良?
無法滿足雙方的需要?


有人是用憤怒與攻擊來表達
有人是用可憐與傷痛來表達


可笑的是 他不慣我的可憐和傷痛
我極度不悅他的憤怒和攻擊


這背後 訴說著什麼?

武器的不同,卻都傷害了彼此.
銳利啊


血還是繼續地流
五點二十七分



屬靈的小孩子
你 今天要怎麼生活?




 

1 則留言:

Paul 提到...

我們人活在這地上,難處是無法避免的。一個照顧丈夫與孩子的妻子,也許忽然病重,無法行動。於是這位作丈夫的弟兄就落在蔭影之下、滿了死亡的谷中。有些聖徒也許有瘸腿的孩子,這就將這些聖徒帶到谷中。一位弟兄在一地作長老,主忽然帶進另一位長老,這位弟兄很難與他配搭。這另一位長老對第一位長老就成為死蔭的幽谷。他不能與這位長老爭吵,否則他會得罪他的靈;他必須與他同心合意。他的靈也不允許他退縮,他必須留在谷中受苦。這些都是死蔭幽谷的例子。
我們在谷中的時候,最好的應付之路就是安息。谷中的試驗總是試誘我們作些事,好叫我們能從谷中出來。但我們越作,谷就越延伸。我們只需要安靜、安息。
我們安息在主裡,就會使谷縮短,使蔭減少,並將死除去。我們不該說自己正在谷中。我們越說,谷就變得越寬。最好的路,就是忘記我們在谷中,因為有主與我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