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點三十九分,我揉著惺忪的睡眼起床.
不是不累,而是蚊子吵的我無法入眠.
這幾天發生的回憶如流水般傾倒進我的心裡.
棋堂的笑話,因為講了四個所的seminar,我都會背了,
他的表情和聲音,我都還那麼鮮明.
昨天的小排也還歷歷在目.
伯鈞的吉他和不知道為什麼要搞笑的分享,
俊良的憨厚,美欣的笑容,還有美麗的Sharon,
序慈姊清朗的聲音,緊張而疲憊的我,
念鄉第一次來到我們中間聚小排.
跟念鄉說話可以紓解我的不自在和焦慮,
我覺得我還比較像第一次來的,
這個排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陌生,
也有我不知道的共同回憶,
有時候他人的自在也成為我的羨慕.
你這生長在鄉下的小姑娘,
來到人才濟濟的大城市,
帶著爸爸媽媽的期望,
和想念家鄉的鄉愁,
有一種極度的矛盾與不協調,
明明就有一個很親密的人在那之中,
卻反而更不自在,
彷彿他是他們的,
與我無關.
因為總是要裝做不太熟.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我,真的很不舒服.
昨天中午的爭吵,言詞的劇烈,和態度的漠然,
我不知道要如何跟晚上談吉他說笑的人連結在一起,
彷彿我是帶給他惡劣心情的源頭,
而其他人所帶給他的喜樂尷尬地飄蕩在我的耳邊,
拘謹的我,假裝泰然,
真是遜到不行,
我像是鬼魔的化身,張牙五爪的背後是脆弱地無法翻身.
誰能救我呢?
這樣的我,活著究竟為什麼?
追趕著我的作業,當不成諮商師,
(有諮商師如此不會生活嗎?)
哈哈
你說你是天上的父,
那麼你看見我的苦痛嗎?
我的心在滴血,是黑色的,
等他流盡我會有一顆全新的心嗎?
你能不能有點操練?
你能不能否認一下你的己?
是啊,我再繼續這樣墮落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
我本來就是黑暗的深淵
現在主的光線照不到我,
整個空氣都是陰沉,
諮商諮商
幸或不幸
有神之氣之屬神的人
怎麼會如此溝通不良?
無法滿足雙方的需要?
有人是用憤怒與攻擊來表達
有人是用可憐與傷痛來表達
可笑的是 他不慣我的可憐和傷痛
我極度不悅他的憤怒和攻擊
這背後 訴說著什麼?
武器的不同,卻都傷害了彼此.
銳利啊
血還是繼續地流
五點二十七分
屬靈的小孩子
你 今天要怎麼生活?
1 則留言:
我們人活在這地上,難處是無法避免的。一個照顧丈夫與孩子的妻子,也許忽然病重,無法行動。於是這位作丈夫的弟兄就落在蔭影之下、滿了死亡的谷中。有些聖徒也許有瘸腿的孩子,這就將這些聖徒帶到谷中。一位弟兄在一地作長老,主忽然帶進另一位長老,這位弟兄很難與他配搭。這另一位長老對第一位長老就成為死蔭的幽谷。他不能與這位長老爭吵,否則他會得罪他的靈;他必須與他同心合意。他的靈也不允許他退縮,他必須留在谷中受苦。這些都是死蔭幽谷的例子。
我們在谷中的時候,最好的應付之路就是安息。谷中的試驗總是試誘我們作些事,好叫我們能從谷中出來。但我們越作,谷就越延伸。我們只需要安靜、安息。
我們安息在主裡,就會使谷縮短,使蔭減少,並將死除去。我們不該說自己正在谷中。我們越說,谷就變得越寬。最好的路,就是忘記我們在谷中,因為有主與我們同在。
張貼留言